第(2/3)页

    阿新不敢再迟疑，上前来俯身给虎妞挠背。谁知虎妞后背结实，厚厚的一层，坚硬得像钢板，阿新又不敢手重，虎妞只感到像挠痒似地，起先还“咯咯咯”笑几声，后来觉得不过瘾，就朝阿新嚷道：

    “使劲！使劲！你饭没吃饱还是怎的？”

    阿新只得拼命地用劲，可是虎妞还是一个劲地嚷“使劲”，阿新挠得满头大汗，干脆整个人都骑到她的屁股上去了。这下虎妞更来劲了，嚷得更凶。

    这时不知怎么值班室的门被打开了，阿新起先还以为“太后”来了，他正奇怪“太后”怎么能打开这门，却看见进来的是队长，他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嘿嘿，果真在这儿玩得欢哪。还‘使劲’、‘使劲’地叫呢。”队长露出猥琐的笑脸对阿新道，“怎么样？劲不够了吧，我来给你使吧！”

    阿新立即从虎妞的屁股上滑了下来，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。虎妞见来了个大盖帽，只当他是阿新的同事，她丝毫没什么忸怩，照样躺着，还接过队长的话道：

    “他累了，你来替他正好！”

    队长这时看清趴在椅子上的女人竟长得这个模样，一下子倒了胃口。他立即摆出队长的威严来说道：

    “谁他妈的有这闲工夫来侍候你！你俩倒好，趁着值夜班来**，怪不得老板他娘要不高兴了。起来！”

    这虎妞见阿新吓得索索抖，猜这大盖帽大概是阿新的上司，不过她这虎性子不会巴结人，只是一骨碌坐起来嘟囔道：

    “老板他娘又怎么啦？又不是你娘老子，这么起劲干吗？”

    队长见一个普通女工竟敢顶撞他，生气道：

    “她就是俺娘老子，你管得着？再嘴硬明天让老板开除你！”

    谁知这虎妞就是吃软不吃硬，队长这句“开除你”惹得她虎性大，她“呼”地从椅子上窜起来，抡起拳头朝队长的脸上连挥了几拳。只听得队长“啊呀”一声倒了下去。虎妞手头重，敢情是把他打昏过去了。阿新吓得手足无措，呆在一边。虎妞却像没事人似地拉着阿新说：

    “哼，装死！没事，咱走！”

    “走？走……走到哪儿去？”阿新慌乱地问。
    第(2/3)页